元子渊顶着巨大的压力,心脏狂跳,但他牢记着苏昊铭的嘱咐,一言不发,只是静静地捧着那株草。
良久。
那位刘管生才仿佛从梦中惊醒。
他深深地,深深地吸了一口气,然后做出了一个让所有人大跌眼镜的动作。
他对着元子渊,这个看起来平平无奇的散修,恭恭敬敬地,弯腰九十度,行了一个大礼。
“前辈,请恕晚辈冒昧。”
他没有去接那株“镜心草”。
他不敢。
他甚至不敢多看一眼,仿佛那是对他信仰的丹道的一种亵渎。
他直起身,从储物袋中,无比郑重地取出了一块通体漆黑,雕刻着一个古朴“丹”字的令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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