商君不了解厉元朗的手腕,但却很了解周晓鸽的行事风格,如果让他觉察到了危险,并且认定是自己出卖了他,按照周晓鸽的手腕,肯定会杀自己灭口,甚至会杀自己全家。
“厉元朗,你不能这样做!你可是县长,怎么能这样下作……”商君急了,或者说他惊了,开始口不择言:“我跟你往日无冤近日无仇,你为什么要这样害我?”
“柳辉煌跟你有冤仇吗?还不是因为他挡了你们的路,一样被你们给逼死了!”厉元朗倒是无所谓,伸了个懒腰继续说:“现在,我是猫,你是鼠。”
“所以,你是抵抗到底,还是弃暗投明?我希望,你尽快能给我一个答案。”
商君剧烈的喘息着,仿佛整个人都陷入,极其的分裂中,并且难以抉择。胸膛一起一伏,满脸的痛苦。
厉元朗却一副稳坐钓鱼台的样子,手指不断打着节拍,优哉游哉的,甚至还拿出烟盒,掏出一根烟缓缓的点上。
压力已经给到位,只要商君不傻,应该知道怎么选。更何况,人性都是自私的,也是贪婪的,按照厉元朗对商君的了解,能够出卖别人,逼死别人的小人,肯定不会为了别人牺牲自己。
经过一番剧烈的思想挣扎以后,商君终于有了选择,他喘着粗气说:“我需要见兰书记,或者更高级别的领导。”
“厉元朗,不是我不相信你,而是你的级别太低了!周晓鸽毕竟是墨林市委副书记,想要对他采取措施,需要更高一级的部门。”
人性果然贪婪又自私,商君不只想要出卖周晓鸽,还想把他彻底按死。
政治斗争不只非黑即白,还非生即死!在没有十足把握的情况下,商君不会轻易出手。一旦出了手,那就要分个生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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