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一张后面的桌子上,一群男人正在下注生存的赔率。
“绝对不会输,不管发生什么事,”一个男人夸口道,重重地将酒杯拍在桌上。“在这一切之前,我就是个职业格斗选手。如果有人能活下来,那一定是我。”
一位妇女嗤之以鼻。“你甚至不知道里面有什么。”
另一个声音,低沉但坚定地插入道:“无所谓。任何地方都比这里好。”
亚历克斯没有加入他们。
他滑到了吧台前的一个凳子上。
酒保鲁本是个肩膀宽阔的男人,他擦拭着吧台,面对眼前的混乱毫无波澜。他的独只好眼睛注视、权衡、测量着。
你只是盯着那杯酒看,还是真的要喝?
亚历克斯呼出一口气,用手指滚动着玻璃杯。
鲁本的目光朝着终极潜水的游戏通行证瞥了一眼,几乎从亚历克斯的夹克中窥视出来。
“我知道那眼神。”他慢慢地擦拭着一只玻璃杯。“大多数人在这里喝酒是因为他们害怕死亡。你喝酒的样子就像你已经决定自己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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