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不是最好的安排,但已经是最整齐的了。

        铁门紧闭着,寒气从锈蚀的铁缝间渗出,像是有意无意地在拖延时间。

        坎特伯雷大主教与康宁汉姆侯爵站在台阶下,足足等了十几分钟,他们的耳边只有晨风和马匹鼻息的白雾在空气里起落。

        康宁汉姆侯爵的眉头越来越紧,他不耐烦地看了一眼侍卫:“事态紧急,劳烦再派人去催催。”

        话音刚落,他们的耳边终于传来一阵急促的脚步声,穿着制服的男仆气喘吁吁地跑了出来。

        他的神情里没有真正的敬畏,更多的是茫然与局促。

        他只草草行了个礼,便开口道:“诸位阁下稍候,约翰爵士马上就来。”

        “约翰爵士?”康宁汉姆闻言一愣,随即脸色微变:“肯特公爵夫人和维多利亚公主呢?”

        “她们还在起床。”男仆又重复了一遍:“诸位阁下稍候,约翰爵士马上就来。”

        果不其然,过了一会儿,一个熟悉的身影从侧门晃了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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