亚瑟点了点,又继续补充道:“最后,替我带个话给罗万和梅恩两位厅长,告诉他们事态紧急,我需要苏格兰场的皇家骑警队沿肯辛顿高街与教堂街一线部署,所有骑警在肯辛顿宫附近两英里范围内机动待命,每日黎明至午夜两班轮值,不许离岗。”

        亚瑟话音刚落,便看见休特站得笔直,脸上的血色在灯下透出一丝激动的赤红。

        他没有多言语,只是迅速整理了一下衣领,将制服外套上的扣子一颗一颗的扣紧。

        考利的眼睛瞬间亮了,就是像被火星点燃的烟斗似的。

        他的肩膀略微一震,右脚向前一步,几乎要下意识地拔腿就走。

        他强忍着激动,把帽子扣回头上,动作比平时快了半拍。手套还没戴好,他就已经伸手去推门,像是一刻也等不及要冲出这间办公室。

        “爵士放心。”他说这四个字时,声音发紧,喉结跳动得厉害,像是要把满腔热血压回去:“我向您保证,哪怕地陷马停,温莎的车队也一定能安然驶入伦敦。”

        下一秒,二人推开门,风从外面灌入室内,考利和休特大步流星的走了出去。

        他们俩刚刚离开,办公室内转瞬又陷入了一片死寂。

        亚瑟背着手站在窗前,抬眼望向肯辛顿宫的方向,街道上煤气灯闪烁,天空中月朗星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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