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顿了顿,伸手从公文包里抽出几张折痕累累的手写便签:“今天早上,我去盯的是东南角马厩那边。宫里的送奶工被临时换成了新面孔,还被要求不得和宫内仆人交谈,只能把牛奶罐留在大门口的台阶上。”
“仆役呢?”亚瑟问:“有什么变动吗?”
“有几个女仆调离了,原本负责在后厨打下手的那位玛蒂尔达,一夜之间消失了。我们四处打听了一下,才知道她好像是请假回老家了。”
亚瑟沉默片刻,将雪茄掐灭在烟灰缸里,缓缓坐下。
休特低声总结道:“门卫换人了,仆人调岗了,邮差进不去,送奶工要停在门外。就连宫外的苏格兰场警察,也被口头要求后撤到外围街口。爵士,五处的莱德利·金警督初步判断,公主殿下应该是又被软禁了。”
考利兴奋的摩拳擦掌道:“爵士,这回干脆就交给我们四处来打头阵吧!我们处长布莱登·琼斯警督已经发话了,让我们四处的警员这几天随时待命。只要您一声令下,我们就立刻组织人手冲进肯辛顿宫。”
倒也不怪考利会这么兴奋,毕竟这一年来,托马斯·普伦基特警司和他手下几个老伙计追随亚瑟爵士在拉姆斯盖特勤王保驾的故事在苏格兰场传的简直神乎其神。
更别提,这老几位的警衔还人均晋升了一级,普伦基特当上了警务情报局的副局长,其他几位也调任了其他重点城市的警察局局长助理。
这升官发财的……不,不对,是为王室效忠的机会近在眼前,怎么着也该轮到他迈克尔·考利“为国捐躯”一回了吧!
相较于考利的兴奋劲儿,休特明显就冷静了许多。
或许是因为有着他那位在外交部任职的兄长的教导,休特知道在这种时候说话是犯忌讳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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