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经过莱德利的精密调查和缜密分析,在核实了波佐当年在伦敦逗留的日期和考珀夫人大女儿小艾米莉·考珀小姐的出生日期后,这位警务情报局五处的处长高度怀疑,考珀小姐极有可能就是波佐的种。

        第一百五十四章帕麦斯顿,你也有今天!

        当然了,他也不能排除考珀小姐的生父是帕麦斯顿子爵的可能性。毕竟从相貌上来看,考珀小姐都和她名义上的父亲考珀伯爵差别太大了。

        《童年时期的艾米莉·考珀小姐》英国画家托马斯·劳伦斯绘于1813年

        《第五代考珀伯爵彼得·利奥波德·拿骚·考珀》英国画家约翰·霍普纳绘于1786年

        《第三代帕麦斯顿子爵亨利·约翰·坦普尔》英国画家托马斯·赫菲绘于1802年

        当然了,无论考珀小姐的生父究竟是谁,单就以她母亲的情史而论,大伙儿应该不难理解帕麦斯顿为什么会在俄国公使波佐求见他的时候,让他在外交部门外硬等俩小时。

        虽然从外交政策上而言,波佐出于对祖国法兰西的感情,经常站在俄国的立场上替如今的法兰西七月王朝说话,并经常令他的俄国同僚怀疑波佐通法。波佐如此偏袒法国,自然也难免遭到奉行反法政策的帕麦斯顿的厌恶。

        但即便撇开这层关系,光是波佐曾经与考珀夫人“坦诚相待”这件事,也足够让帕麦斯顿感到恶心了。

        众所周知,苏格兰场的某位标志人物的心眼儿向来不大,但他觉得自己在这个时候得出来说句公道话:虽然他向来尊敬帕麦斯顿子爵,但是子爵阁下在这件事上确实表现的太小气了。身为外交大臣,怎么能让人家俄国公使在外交部外面罚站呢?这也太不职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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