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语气里带着少女式的急切和隐隐的不安:“你和莱岑会一直待在我身边的,对吧?就算他们都逼我,你们也不会丢下我,对吗?”
亚瑟笑着微微颔首:“不止是我和莱岑夫人,还有苏格兰场,殿下,支持您的人,远比您想象中还要多。”
维多利亚听到这番话,悬着的心终于放回了肚子里。
原本按照威廉四世的旨意,在她成年之后,她就可以立即搬出肯辛顿宫,并且得到每年一万镑的财政补贴。
但是由于亲爱的威廉叔叔突然病情恶化,所以这件事不得不被暂且搁置,愿望的突然落空免不了让维多利亚感到辗转反侧,以致于她尽可能的想要抓住任何一根救命稻草。
维多利亚安心地笑了一下,转瞬又收敛笑意,挺直腰背,努力用更成熟的口吻开口道:“好。那就请利物浦伯爵进来吧。我想让他亲耳听见我的立场。”
亚瑟轻轻推开展厅的侧门,领着利物浦伯爵缓步走入。
伯爵先是恭敬地向维多利亚鞠了一躬:“殿下,感谢您愿意在百忙之中抽出时间接见我。”
维多利亚并没有立即示意他坐下,而是先低头展开手中的一迭信纸,上面写满了密密麻麻的笔记,字体清秀,显然是出自莱岑的抄录:“我昨晚想了很久,也写下了一些要点,今天必须当面说清楚。”
利物浦微微颔首,耐心的聆听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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