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殿下。”亚瑟收起怀表,顺势迎了上去:“我为您安排了一个短暂的会面时间,地方很安静,没有人会打扰您。”
维多利亚压低声音,几乎像是在向一位知己吐露心声:“亚瑟爵士,您用不着解释太多。如果是你安排的,我就放心。”
莱岑夫人跟在她身后略微清了清嗓子,提醒她注意身份。
亚瑟顺势俯身行礼道:“我的荣幸,殿下。”
维多利亚只是略带倔强地摆了摆手,径直跟着亚瑟走进那间尚未开放的展厅。
展厅里很静,空气中带着石灰和清漆的气味,墙上挂着的许多画布还被麻布覆盖着,看起来尚未完工。
亚瑟为她拉开椅子,维多利亚却没有立即坐下,而是小声对他说道:“我整整一夜都没睡好。我知道利物浦伯爵一定还会替康罗伊说话,但我真的……真的再也受不了他了。”
亚瑟闻言轻声安慰道:“我明白,殿下。您只要记住赫伯特·泰勒爵士的话就行了,如果您真的不愿让步的话,这个国家没有人能够勉强您。”
维多利亚听到这里,眼神立刻变得柔和了许多。
她轻轻吐出一口气,像是卸下了心头重负:“只有你和莱岑,是永远站在我身边的。所有人都说要体面,要平衡,可是他们从来没有一个人真正的站在我的角度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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