甚至有几家报纸也提前放风:如果未来一周内天气晴朗,将会经常能在海德公园附近看到公主殿下的马车经过那里。

        就在这时,他忽然听见一缕熟悉的嗓音,带着些讨人厌的鼻音,字句短促而尖利:“这份随从与侍从官的名单,今晚就得定下来。伯爵阁下,明天清早她就要出门了,肯辛顿宫的排场不容差池。”

        亚瑟耳根一颤,本能地在下一拍将步幅收短半寸。

        弗洛拉顺势向前,指尖在他掌心里轻轻压了压,提醒他回到拍点。

        亚瑟无奈的点了点头,可虽然他仍在走位,却有意无意的领着弗洛拉向声音的来源靠近,甚至还忙里偷闲的微微侧过脸循声望去。

        长窗与壁柱之间的阴影里,康罗伊正半侧着身,手里拿着一份名单面色潮红的与人争论着什么。与他相对而立的,则是利物浦伯爵查尔斯·詹金森。

        《第三代利物浦伯爵查尔斯·詹金森》德意志画家弗朗茨·克萨韦尔·温特哈尔特绘于1846年

        利物浦伯爵的眼神冷得近乎结冰,拄着拐杖的手背青筋凸起:“列队与侍从是王室事务,公主殿下的生日庆祝活动不是肯辛顿宫能够独自定夺的东西,圣詹姆士有圣詹姆士的规矩。况且,眼下没有公主殿下本人的首肯,我是不会接受这份名单的。”

        康罗伊看起来还想尽力争取一下,他强行挤出一丝笑容道:“阁下,公主殿下现在还住在肯辛顿。她的侍从、她的车马、她的外出,向来都是由我们安排的。现在您一句话,便要把所有的活儿都揽过去,万一交接的时候出了岔子,您能担得起这个责任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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