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算埃尔德走红,假使亚瑟没有把帝国出版公司的股份交给这小子,他也不可能因为感觉自己财大气粗所以瞧不上那些愿意奉上丰厚嫁妆的商人或者银行家的女儿。

        总而言之,埃尔德现在的心态依然停留在“玩玩就得了,结婚还早着呢”的阶段。

        亚瑟一想到老卡特夫人有可能为了敦促儿子尽快结婚而搬到伦敦居住,他就有种想把埃尔德扫地出门,让他滚出兰开斯特门36号的冲动。

        不过,表面上他还是笑着应承了一声:“弗洛拉,你也知道的。像是埃尔德那样出众的人物,在伦敦是极为少见的。”

        “是啊!”听到亚瑟那句带笑的调侃,弗洛拉低声应着:“像他那样出众的,确实不多。”

        弗洛拉看向舞池中央那些旋转的裙摆,目光刻意不落在亚瑟脸上,她原以为亚瑟会接她的话头,甚至会解释半句。可如今看来,他好像并不打算与那位俄国贵妇保持距离,甚至也不愿听她对那人做出太多评述。

        可正当她准备转开话题时,亚瑟忽然开口了:“其实,就算你不提,我通常也不会与利文夫人跳舞。自从高加索事件发生之后,只要与俄国人同处一室,我就总感觉心里别扭。”

        “原来如此……”弗洛拉恍然大悟道:“我还以为……你只是……”

        “只是在俄国人当中唯独对她另眼相看?”亚瑟笑了笑,他打趣道:“如果我真的对她另眼相看,那我今晚就该待在她的身边,而不是被某位女士弄得像个即将出庭作证的嫌犯。”

        亚瑟说到这里轻轻一顿,又俏皮的补了一句:“不过如果你愿意当法官,我倒也乐意认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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