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者说,至少明面上看起来是这样的。
他们旋转两步,便随着音乐再次分开。
亚瑟回到弗洛拉身边时,她正站在原位等他,姿态静雅,眼神里却多了几分无法掩饰的恼怒。
“利文夫人?”她轻声问道,像是确认,又像是在提醒:“她没有和你说些什么吧?”
虽然利文夫人是肯特公爵夫人的好友,但是弗洛拉依然很不喜欢这位在欧洲大名鼎鼎的贵妇人。
作为一位接受了传统贵族教育,思想也相当保守的虔信者,她对于这些所谓的上流社会交际花实在是提不起半点兴趣,甚至于还打心眼儿里有些瞧不起这群人。
亚瑟并没有回避:“我稀里糊涂就被换过去了。别担心,我们只是跳了一小段,严格来说,不足以构成一次完整的交际。”
“你不该太靠近她。”当亚瑟伸手接住她时,弗洛拉的掌心略略一紧,弗洛拉轻声开口,听起来就像是随口提起:“当然,我说这些,只是出于好心。”
亚瑟看着她的眼睛:“你是说利文夫人?”
弗洛拉没立刻回答,而是借着下一个回旋的间隙,侧身向他靠近了一点。
“我当然知道,在今晚这种场合,你很难挑选自己的舞伴。”她顿了顿,睫毛颤动:“可……她不只是肯特公爵夫人的老朋友,还是……其他许多人的好朋友……政治上的,或者……更令人难堪的那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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