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焱吞吞吐吐道：“我朋友知道，我和他们说了我的事。”
“你朋友？在EPS上班吗？”周扬问道。
“没有！”
“那么好！”周扬点了点头：“这封匿名邮件，可是群发到我们EPS所有人邮箱里的，你的朋友既然不是我们公司的员工，又怎么知道我们公司所有人的邮箱地址？要么，是你提供给他邮箱地址的？”
“你不要血口喷人，我怎么可能提供给外人我们公司人员的邮箱地址！”刘焱急忙辩解道。
“既然不是，那邮件是谁发的？难不成，除了你和你朋友以外，还另有其人知道这件事？”
周扬说话时，眼神四处寻找，最后落在蒋再明身上。
“你看我干什么？有病！”蒋再明一翻白眼。
周扬呵呵一笑，这蒋再明虽然很精明，但有一点却是致命的，他沉不住气。
所以，周扬基本确定了八九不离十。
“周扬，这封邮件我也不知道谁发的，但是，无论邮件是谁发的，你强暴我女朋友这件事，是不争的事实，这件事你有什么好辩解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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