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诊暴跌到6800万,住院人次从350万降到195万,病床使用率平均只有52.8%,接近一半的病人跑了!剩下这些,我怀疑大部分还是靠内部强制报销政策维持的假象!没有这些政策,数据会更难看……”
欧阳一口气说完这些冰冷的数据,电话那头沉默了。
“张院!这个庞然巨物,不是病了,他已经是癌症晚期了……
茶素医院这点家底,填进去连个水花都溅不起来!我们辛辛苦苦攒下的那点钱,塞进这个无底洞只能当柴火烧的!
更别说,这里面水太深,牵扯的利益方太多,刚李司章说了一句,他们当年也想过介入的,但因为各种原因而放弃。
这里面不光是打听,其实也从侧面提醒我们。
如果我们贸然进去,别说救活它,搞不好连我们自己都会被拖下水!
我的意见很明确:不建议介入,风险太大,收益为零!
这不是我们该碰的,也不是我们能碰的!这个坑,我们填不起,也跳不得!”欧阳的声音带着不容置疑的决断,仿佛又回到了当年那个在茶素医院力挽狂澜、说一不二的铁腕院长。
电话那头,张凡沉默了更久,最终只传来一声低沉的:“我知道了,欧院。辛苦了,回来再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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