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色如墨,特区,某家烟雾缭绕的麻将馆。
一个穿着花衬衫、脖子上挂着根牙签粗细金链子的男人,正满面红光地往外吹着牛。
他就是市场上靠一张烂嘴吃饭的“长舌彪”。
“碰!”
长舌彪把一张麻将牌恶狠狠地砸在桌上,震得牌尺都跳了一下。
“我跟你们讲啊,汇川那个赵寡妇,这回是彻底栽了!何经理那手笔,啧啧,叫一个阔绰!”
他靠着散播这些屁话,刚从何经理手下那儿揣了五百块的好处费。
“彪哥,这事儿保真?”牌搭子探过头来。
“你懂个毛!”
长舌彪一口浓痰“呸”地吐在油腻的水泥地上。
“金龙集团那种体格,想碾死个汇川,不比咱踩死只蚂蚁费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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