街道办的婶子一听说她是余墨的二婶,立马就明白怎么回事,冷着脸打断她:“你这还恶人先告状呢,我活这么大,头一次听说婶子告侄女‘霸占’父母遗产的,你们哪来的脸闹?那是人家余墨的亲爹妈,就她一个闺女,遗产不给她,难道给你们这些心思不正的亲戚?”

        余二婶还在狡辩:“我们是她二叔二婶,以后照顾她不得花钱?”

        婶子冷笑一声:“嘿,这还没照顾呢,就先提钱了?墨丫头都十六了,用得着你们这么‘照顾’?说白了,不就是惦记人家的抚恤金和工作吗?我告诉你,余墨是烈士家属,抚恤金是国家给她的,轮不到外人插手。

        你们之前把她头打破的事,我们还没找你们算账呢,这事儿,我看得给你们公社打个电话,好好说道说道。来,说说你们是哪个公社哪个大队的?”

        余二婶一听要通报公社,瞬间慌了。

        要是公社知道她来城里闹这出,脸都要丢尽了,忙不迭地爬起来,连哭都忘了,撒腿就往外跑。

        这一闹,时间也耽误得差不多了,天渐渐黑了。

        余大妞和余二宝在楼道里等了半天,没等来爸妈,只闻到隔壁飘来的饭菜香,肚子饿得咕咕叫。

        “姐,爸妈咋还不回来啊?我累死了。”余二宝揉着肚子,提议道:“要不咱们把余墨家门踢开吧,进去等?”

        余大妞还算有点分寸,摇摇头:“别胡闹,踢烂了门,人家找咱赔钱咋办?”

        “那也不能一直在这站着啊,我快饿死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