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明樊江的算盘打得很好,他这些年在明家酒楼当着大少爷,吃好喝好,身形早就不似才入上京城里时那般单薄,而是胖成球。
他以为自己能藏得住,殊不知刚一动,就被余大手下的人眼尖地发现。
下一秒,明樊江就被人揪住了后领,来人将他从桌底拖了出来。
他两腿发软,裤裆湿了一片,涕泪横流地哀嚎:“饶、饶命啊!钱......钱我一定还!”
余大冷笑着一脚踹在他膝窝,明樊江“扑通“跪地,额头磕在青砖上咚咚作响。
“还?你拿什么还?”
“我,我妹妹还有嫁妆……”
饶是余大这种没什么文化也没什么底线的赌坊打手,在听见明樊江这话时,也忍不住冷笑出声。
“你还真是个畜生不如的东西啊!”余大说。
先是把人家亲爹给弄没了,现在不仅要别人的家产,就连自家妹子最后那点嫁妆都想要占为己有。他见惯了不要脸的人,像是明樊江这样恩将仇报的白眼狼,也是不多见的。
就在这时候,明令宜的二叔明显贵终于连滚带爬地跑了进来,他手里还拿着房契,进门的时候没注意到门槛,“扑通”一下摔了个大马趴,但还伸手高举着房契地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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