火把下,那一只独眼份外阴狠毒辣,像一条吐着信子的毒蛇。
要不是安昕钱袋里面有着两个十两的银裸子,二瞎子觉得他可能真的颇有家资,在山道上时就一刀宰了顺手扔下山崖喂野狼了。
这年月在野外死个人,连个水花都溅不起来。
人离乡贱,况且孤身一人。
民不举官不究,路边死个人,和死一条野狗也没什么不同。
“先把这崽子扔地牢里去!”
安昕被推搡着,扔进了地牢里。
黑暗、潮湿。
腐臭味扑鼻而来。
安昕打量着四周,只有顶上的盖板门缝里漏进来微弱光线,地牢里面到处都黑漆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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