朝廷命官的身份,就是我最大的优势。

        从名义上来说,在伍仁县,我就是最大的那个。

        这些鱼龙混杂的人,想要对付我,一则上瞒下骗蒙蔽我,二则金钱女色腐化我,三则暗下手段威胁我,但都是些暗地里的手段,摆不上台面。”

        凡事预则立,不预则废。

        他已经有了新官上任第一把火究竟放在哪,怎么放的预案了。

        不过,来到伍仁县不到两天,接触的人少,相当部分信息是深入群众时出自妓女之口,想要形成全面的了解,还要继续调研,深入分析。

        至此搁笔,安昕收起笔记本。

        挤按着睛明穴,推开窗,忽听河岸处琴声悠扬,听不出是何曲子,但调子婉转,如泣如诉,此中哀愁让人悲伤。

        “碧云天,黄花地,西风紧,北雁南飞。晓来谁染霜林醉?总是离人泪······”

        曲进心间,词入愁肠,安昕不由思及前世,念如今一人,孤独不请自来,脑中闪过一句词,便重新拾起笔来,展开一张纸,蘸了墨,写下:

        “多情自古伤离别,更那堪冷落清秋节。今宵酒醒何处?杨柳岸、晓风残月。此去经年,应是良辰好景虚设。便纵有千种风情,更与何人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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