庄家问道。

        安昕正要回绝,却忽听“嗷”的一声嚎叫,从二楼上面跳下一个人来,咣叽就摔在了地上,当即捂着腿“嗷嗷”的干嚎起来。

        然后,一个络腮胡拎着一个十五六岁的女孩,像拎着一个小鸡仔儿似的,从楼梯上走了下来,赌坊的打手也纷纷将那个干嚎的男人围了起来。

        “钱老爷,我只有这一个女儿啊,您就放过她吧,求求您了!”

        见到络腮胡拎着女孩下来,那看上去四十多岁的男人哭得声音更高了。

        “老子不是没给你选择,你从这田契上签字画押,现在就可以把你女儿带回去。

        你要不签字,不然还钱,不然就卖女儿吧。”

        钱老爷对此毫无悯恤。

        “钱老爷,我们全家五口人,就指望着那二十亩水田生活啊,如何能卖啊!”

        那男人哭嚎着,望向周围的人,求助似的大喊。

        “哼,真把老子这里当善堂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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