桃子说道:“见过旱烟,没见过这样精致的。”
“你是伍仁县本地人?”
安昕问道。
桃子点点头:“嗯,奴家是城外杨火烧村的。”
“还有家吗?怎么来的青楼?”
桃子闻言,面色一暗,摇了摇头,似回忆道:“奴家已经没有家了。
我家本也有屋又有田,生活之余还能供应弟弟读书进学。
但后来娘亲生病,家里爹爹又染上赌瘾,四年前在城里赌输了家里的田,爹爹和哥哥不想卖田还钱,便把我卖给了赌坊,又被赌坊卖给了春风楼······”
生病的妈,爱赌的爸,上学的弟弟,破碎的她。
安昕听完故事,默默掐灭手里的烟,将剩下的半截放回了烟盒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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