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锦时在容弈走后,用着手背擦拭了唇角,气恼不已。
早知如此,方才就该用戒尺好生多打他手心几下,多解解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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永兴侯府贺家,大门口的灯笼被取下换上了白灯笼,满屋子挂满了白绸。
屋内众人哭作一团。
贺老夫人擦拭着眼泪哭着道:“老侯爷,您走了留下我一个人,我可怎么活啊?孙女又是如此不孝,连给你冲喜都不愿意……如若今日锦时愿意冲喜,你必定能心存喜悦多活一段时日,不至于今日就走……”
“可怜侯爷您死不瞑目,都没有见到家中孙儿孙女的喜事含恨而终啊!”
贺老夫人哭得凄惨至极。
柳秀秀也在一旁默默垂泪着道:“婆母。”
贺老夫人悲恸至极道:“那个不孝女在何处?她祖父走之前都记挂着她的婚事,就趁着她祖父出殡前,让她出嫁了,老侯爷方能入土为安。”
柳秀秀道:“婆母,您别着急,我这便去派人寻大姑娘去。”
贺锦兰在一旁道:“贺锦时都来了长安,却不住在侯府之中,简直就是丢尽我贺家姑娘的脸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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