锦衣少年们纷纷不服气陆锦时。
陆锦时瞧见跟前这些吊儿郎当的少年,紧蹙着眉头,只问着秦柯道:“林院长呢?这书院之中其他的夫子们呢?怎会允许你们在书院之中作赌?”
秦柯道:“年前钱夫子就在长安城之中开了一家新书院,将书院里面的书生夫子都叫走了,如今此处就只剩下我们八个书生和慕师兄了。”
“年后林院长见大部分学子都去了金名书院,因此被气得病发,最近几日更是病得卧床了,我们也是有好好念书的。
只是趁着慕师兄去给林院长送药,无人教书,偷摸玩了一会儿牌九而已,恰巧就被您看到了。”
陆锦时见着十六岁的秦柯低着头似乖巧小鸡仔的模样,倒也不再怀疑:“你带我去看看林院长。”
秦柯乖巧地带着陆锦时往着学堂后院里而走着。
等到了后院里边,绕过一片茂林修竹之地,便到了林院长的住处。
林院长如今虽已是四十有六的年纪,可到底也是男女有别,陆锦时让着秦柯先进去通禀一声。
待秦柯出来后,陆锦时才进了屋内。
一入屋内,陆锦时便就闻到了一股浓郁的药味,一眼就见到了坐在小榻边上的年轻男子。
他倒是也长得一张好容貌,比起容弈那厮来倒也差不到哪里去,且他看着要比容弈年长好几岁,更显沉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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