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弈气得手紧握成拳,冷眸望着陆锦时道:“不告而取谓之窃,不问自取是为贼,陆锦时,你身为天章书院先生之继女,都不明白何为借,何为窃吗?”
陆锦时见着容弈气得铁青的脸色,只觉得解气。
他昨日让自己为妾,自己可是整整气了辗转难眠一夜,这滋味也该让容弈尝尝了。
陆锦时靠近着容弈耳畔处道:“我可不是窃,可是你自己愿意给我的呀,还是你求着我给我的……”
陆锦时的尾音悠长,容弈倒是也被气笑了。
他堂堂皇子,竟然被陆锦时所辱至此。
细想两年前她对自己的温柔照顾,那柔情似水,他以为陆锦时是喜欢自己的。
毕竟她一个女子,若不是喜欢自己,怎会未婚先孕生下自己的子嗣?
那时容弈便想过,待回长安定让她为自己的侧妃。
谁料她打得是借种生子的念头,她将自己当做什么呢?马场里面给母马配种的公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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