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弈微皱眉道:“你只是天章书院的千金,做皇子的妾侍,哪里就委屈了你?”

        陆锦时冷眸扫向了容弈,“就算做皇子侍妾也是委屈我,何况国姓为祁不是容,你也不是皇子!”

        “容弈,你我两年同床共枕的情谊,同育有一子的情分,就换来一句为妾侍不委屈我?你竟如此看轻我?”

        容弈道:“我并非是看轻你,只是父命难违,我既然允你生下我的长子,也是因我在意你的,这两年的情分我也是在乎的,否则就凭你打我的那巴掌,你的手怕是难保。”

        容弈回想起昨日那个巴掌来,还是打算大人有大量谅解了陆锦时,毕竟本也是他陡然先说为妾的。

        也就不与陆锦时计较了。

        陆锦时讥笑着出声道:“我生下你长子对于你来说还是给我的恩惠了?”

        容弈心想确实如此,毕竟父皇早就有意要将储君给他。

        久久未立储君,是他非嫡非长,又还未进朝堂,比起几个兄长来也算是年幼。

        但待他成亲后,就会被立储。

        让陆锦时诞下日后储君的长子,何尝不算是恩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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