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弈学业上有不明白之处,自己也算是倾囊相授,自己那些古籍藏书,她连亲弟弟都不愿给,只准秦柯在她书房抄录,对容弈她甚是舍得。
容弈倒是好,竟敢如此轻视自己,让自己为妾侍?还高高在上许诺自己侧室之位,简直就是可笑至极。
陆锦时一夜都在生着容弈的气,睡得不大好,但碍于要去永兴侯府,她还是一早就醒来了,让丫鬟们好生给她梳妆。
去见缠绵病榻的将死之人,陆锦时并没有带上璋儿,只吩咐了奶娘丫鬟们好生照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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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安城永兴侯府内。
寿鹤院内。
贺家全族都齐聚于院中,毕竟屋内的老侯爷也就这几日了。
角落之中,一个约摸着十七岁的少女好生抱怨对着自己娘亲道:“真是的,祖父为何不多撑一段时日?陛下给我与七皇子赐婚,这祖父一去世我得要守孝一年,最快也要一年后才能谈论婚嫁之事了。”
柳秀秀不悦地看了一眼女儿,“嘘,小声些,此话可不能被人给听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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