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她那婀娜的背影上了车,卫忠凑过来,压低声音:“少爷,您刚到省城,谁都不认识,她就主动送上门,这活有点邪乎。”
连卫忠都察觉出不对劲了,我还能不知道?
这夏家什么情况,不会是跟那死符有关吧,来都来了,躲是躲不掉的,干脆见招拆招。
我让卫忠先去把之前的账平了,自己买了点熟食,边吃边琢磨下一步咋走。
突然,门口传来一阵“呱嗒、呱嗒”的竹板声。
在这条专做“下面”生意的晦气街上,显得格外刺耳突兀。
嗯?这地方连个客人都没有,哪蹦出来的叫花子?
一个脏得看不出原色的老乞丐,拄着根油光发亮的竹棍,就杵在门口。
他那双浑浊的眼睛,不瞧人,就直勾勾地盯着桌上那盘酱牛肉,口水顺着脏兮兮的胡子往下淌。
我起身走过去,送上门的日行一善,随手抓了把零钱塞他手里。
老乞丐看都不看那钱,眼珠子还是死死钉在肉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