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吗?”她不由蹬了蹬腿。
谢执砚嗯了一声,高大的身影几乎将她笼住,他站起身,不动声色把手背到身后。
指尖上的水渍,在烛火下泛着诱人的亮色,拇指抚过,像是皮肤吸饱了水分。
“郎君。”盛菩珠浓的眼睫颤了一下,忽然用很软的声音喊他。
“你能给我去浴室拿一个干净的巾子?”她想了想,还是解释一番,“方才你也许把药膏抹多了,我感觉药膏已经多到溢出来,得用巾子擦擦。”
谢执砚沉默了好一会儿,目光深邃复杂。
盛菩珠被看久了,不确定地问:“难道我说错了?”
“没有。”谢执砚微不可察叹了口气,声音出奇的平静。
夜凉如水,只有偶尔枝丫被积雪压垮的声音。
谢执砚闭眼躺在榻上,眉心轻轻蹙起,他并未睡着,空气里淡淡的香,被温热的炭火烘烤过后,萦绕鼻尖,连呼吸都是甜软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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