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目光清明,两人对视,反而是盛菩珠立刻避开,那种感觉,明明他什么都没做,但身体的记忆却是诚实的。
谢执砚的手很好看,修长有力,衣袖卷上去,露出肌肉紧绷的手臂,指尖沾着粉色的膏药,动作一丝不苟,连眼神都没有出现半分变化的冷静自持。
可盛菩珠还是不可避免注意到,他身上那处,已然显出帷幄之态。
就连她自己也因为红肿的位置有些深,药膏的冰冷加上手指的温度,身体的热气像是没了,还有一股难以言说的异样,不受控制微微地发抖。
许久。
盛菩珠拿了帕子递给她,声音很轻,故作镇定:“谢谢。”
谢执砚颔首,垂着眼帘,慢条斯理地把指尖上混着膏药的水色擦拭干净。
盛菩珠往锦衾下缩了缩,根本不敢看他的眼睛,只能盯着他手肘上方露出一截的白色绷带。
她声音闷闷问:“你手臂上的伤,可要用药?”
谢执砚没有出声,等把手里那块绣着山茶花的帕子规规矩矩折好,才道:“小伤无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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