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要命的那种感觉,像是要把她的灵魂攥干揉碎,再重新滋养出鲜活的躯壳。
带着这种不安的情绪,在失控的边缘,她轻轻咬住舌尖。
啊!打住!
不能再胡思乱想了。
盛菩珠坐起身,一双杏眼水光盈盈,像是藏了天上的星子,手脚发软走到梳妆台前,朝身后的梨霜吩咐。
“帮我把头上的簪环先卸了吧。”
视线落向镜中,看到自己从耳垂漫到颈侧的薄红,纤腰如柳,柔而不弱,就连散落发梢都带着柔软的甜香。
“夜里换那件绣有百蝶穿花图的袔子,外头再搭玉兰色薄绸寝衣,我穿之前记得拿苏合香熏过一遍。”盛菩珠用茶水润了润唇,嗓音依旧很哑。
恰在这时,她余光瞥到一个出尘清隽的身影走近。
谢执砚已站在卷帘外。
余晖将落不落,把帘子外那道沉默的身影拉得愈发修长清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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