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连挣扎都免了:“算了算了,我下不过你,我认输。”
谢执砚慢条斯理抚平袖口的压痕,语调很淡:“承让。”
盛临清哈哈一笑,用开玩笑的语气,表情却很认真说:“三郎,你一定要好好对我们家的菩珠。”
盛菩珠装作害羞,微垂下的视线正好落在男人修长的手上,他食指和中指间拈着一颗未放下的黑子。
漆黑的云子,衬得他指尖肤色如玉,指腹因常年握剑执笔有明显的薄茧,此刻正以轻慢的动作摩挲着云子边缘。
他似察觉到她的视线,指尖微抬,黑色云子叮咚落进棋罐里。
盛菩珠感觉心脏犹似跳停了一下,她半晌才想起来自己要干嘛。
“阿兄,我先带郎君去给母亲请安。”
“等午膳后,你们再叙。”
谢执砚站起来,衣摆垂落,袖口和衣襟金线绣的忍冬纹,在日光下泛着暗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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