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菩珠一边唾弃自己,一边欲盖弥彰往后退了退,适当露出一点含蓄的笑。
“郎君起得真早。”
“您昨夜睡得可还好?”
问完她就后悔。
真是哪壶不开提哪壶,有时候嘴比脑子快,也不见得是一种好事。
“尚可。”谢执砚看着她,过了一会儿才说。
“夫人睡得如何?”他伸手拿起干净巾子,慢慢擦去脖颈上的汗,意有所指问。
盛菩珠偷偷瞥他一眼,学着他说话的模样:“嗯,我也尚可。”
两人本质上,最多也只算陌生夫妻,成了亲,早上碰巧遇见,礼貌问候而已。
盛菩珠心里不太能形容这种过分疏离的亲密,好在谢执砚朝她微微颔首,抬步从她身前走过,不多时浴室里有水声响起。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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