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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脸不红,心不跳,还把‘努力’两个字咬得特别重。

        秦氏简直被一口气堵着,不上不下的,有些不太称心道:“你这孩子,孩子是你肚子里生,怪执砚不努力有什么用。”

        盛菩珠抬头抿唇,漂亮的脸蛋露出意味深长的笑,故作幽怨轻叹了一声:“孩子虽是我肚子里生,若我一直不能有孕,那就只能我家夫君不够努力!”

        接着她又十分理直气壮地说:“不过这也怪不得夫君不上心,他为圣人分忧,心怀天下,哪能把宝贵的时间浪费在夜里这点小事上。”

        “大伯娘下次可别这样说了,夫君若是知晓您背后嚼他舌根,虽说您是长辈应该持礼自重,他不会与您计较。”

        “但我家夫君,那是连陛下都夸赞的温润君子。”

        话音才落——

        有凉风顺着撩起的帘子落在人脸上,花厅霎时一静,连博山炉里袅袅的青烟都倏忽散开。

        “夫人。”谢执砚清冽的身影,立于光影交界的地方,绯红的官服衬得他身姿挺拔如松,眉眼冷峻,眸色深沉。

        他静静地看向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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