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想越觉得是这种可能,斑奴赶紧手脚麻溜跑了。
谢执砚走到书案前坐下,那双极冷的眼,因酒意似天穹的碎星蒙了一层纱,教人看不清眼底的情绪。
他冷白的指尖摁在眉心上,眸色微深似想到什么。
“青士。”
“郎君。”青士就守在书房外。
“我成婚前一日,父亲有亲自送来的一个紫檀小匣,你记得当时收在何处?”谢执砚垂眸,长睫在眼下投出一抹暗影,遮住了他平静眸底悄然泛起的动荡。
“匣子?”青士声音顿了很久,才道,“小的记得郎君把匣子和庚帖放在一处,应该是……”
“我知道了。”谢执砚站起身,朝里间走去。
满室清寂,他并未点灯。
月光透过窗子在地上铺开浅浅一层,屋中只简单放了一张小榻,靠窗的地方摆有书案,案上有笔墨纸砚。
谢执砚从书案上的砚盒里拿出一把钥匙,走到对床那一侧放着的博古架前,打开其中一个上锁的箱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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