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那怎么能叫偷看呢,我是因为担心郎君醉酒在浴间摔了,所以才特地留下来的。”
“真是这样?”谢执砚抿住唇,目光变得有些玩味。
“是啊。”
“天地良心,妾对郎君的关怀,天地可鉴,日月可表。”
“纯粹是因为关心则乱。”
盛菩珠跪坐在床上,双手紧张撑着膝盖,还用上了娇滴滴的语调。
“既然如此。”
谢执砚微微颔首,一字一句说:“那我也不能埋没夫人的一番苦心。”
“我自成婚以来,疏于自省,敦伦一事多有懈怠。”
“本该早早补偿夫人,但又因为顾虑夫人身子未好,不敢莽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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