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济川道:“都兰,你别忙活了,我的身子我自己知道。”
沈樱却从没放弃过,一日一日地调整方子,日复一日地给他端上新药。
陈济川心疼她,也珍惜她的苦心,只要是她熬的药,再苦,再古怪的气味,他也会端着喝下。
“这次又是哪儿来的偏方?怎么喝着有股马尿味儿。”陈济川咂了咂嘴问道。
沈樱当真正儿八经给他回答了:“我在一本蒙文古书上看到,马尿能打通经脉,去腐生肌,止脓活血。你真别嫌它,万一有用呢。你放心,我煮沸过的,又细细打磨了药性,重新拟的方子。”
陈济川一碗药刚下肚,听了这话,重重咳了两声。
虽然很想吐出来,看着都兰担忧他的神情,他还是安慰她:“说不清真有用呢,我胃里烧得慌呢。”
过了两日,他与她说:“我这两天好像精神一些了,都兰,还得是你。”
沈樱往他后背塞了个垫子,扶他起来坐会儿。
“精神些了就好,好好把这个年过了,时哥儿就要去考试了。”
陈锦时正用功苦读之时,沈樱敲了门进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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