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樱乍一看见他书箱里装着的文具套,稍微愣了一下,终是没说出什么话来。
陈锦时就等着她问些什么呢,她越沉默,他越心急,偏她绝口不提。
旺儿早就与她说了,说陈锦时那么一个人,天天半夜缩在被窝里做针线,一会儿发狂一会儿嗤笑的。
一会儿是:“该死!怎么又缝错了。”
一会儿是:“哼,就知道难不倒本少爷。”
她心里自然是动容的,她心很软,但面上不露分毫。
“陈锦时,别在我跟前晃,我要去柜上了,你该干嘛干嘛去。”
走的时候,她唇角含着笑,可惜他并没看见,望着她冷冰冰的背影又生起了闷气。
他能懂得珍惜她做给他的东西,她已经十分感慨了。
别看陈锦时平时最惹人心烦,这样的人往往是最重情重义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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