逐渐变成了:
“沈樱,熬药的活儿交给铺子里的伙计就行,你仔细别被熏着了。”
“可别,我用不着你亲自煎药,多劳动你老人家,回头我爹又骂我。”
“祖母,你可别想给她立什么规矩,她只是我阿姆,我爹不会娶她。”
“你们走开!她是我阿姆,别想欺负她。”
不管他前前后后怎么变换态度,她始终维持着对他的照拂与爱护。可当他平静下来细心体会那种关爱时,却始终望不进她眼底去。
从此他经常因此生闷气,或是干脆大闹一场,有时候,先招惹她,惹恼她,再由她若无其事地付出关心,这样的行为让他感到满足。
她会抚摸着他还在怒火中的头,掀开被子:“时哥儿,你乖一点好不好,进来睡觉,好吗?”
她温声哄了一句,他就乖乖钻进她被窝里,炸起的毛也顺了。
可惜自他过了十四岁,她再不那样哄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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