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扯开他的脸,说他要是再不好,她就把他扛回去,总不能在这里坐一夜吧。
陈锦时不舍地离开她的怀抱,站直了身子,看上去恢复了精神。
“阿姆,我已经好了,我们回去吧。”
月色下两人一高一矮,并肩慢慢悠悠往前走。
沈樱不禁想起他从前,那时候他真是跟牛一样犟。
她向来不在意他的无礼,细心照顾他,温声细语哄着他,也不在意他是否领情,她只做自己该做的事。
他有一次发病到已经几乎窒息,打死也不喝她端来的药。
像是笃定她要害死他一样。
她当时说:“是白白就这么窒息死了,还是先嫁祸给我再死,你想想呢。”
陈锦时听了她这话,也不知是怎么说服自己的,端起药碗喝了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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