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今日实在懒得争辩,如她所愿要了这一顶,改日天天戴到她跟前去晃悠,叫她自责!叫她后悔!叫她巴不得把他揽在怀里哄:“时哥儿,是阿姆不对,早知只有你才这么爱惜,就把更好的那个留给你了,阿姆好后悔啊……”
想着想着,他抱着软枕,幻想那是阿姆的胸脯,像小时候那样,流着哈喇子入睡了。
第二天一早,他顶着这顶帽子去她面前请安。
又是神采奕奕,挺直胸膛的模样,浑身都在说:“阿姆,阿姆夸我,阿姆快夸我。”
沈樱瞥了眼他头上的帽子,微微笑了一下:“去上学吧,路上慢些。”
没从她嘴里听到想听的,陈锦时一把摘下帽子,歪着嘴没好气道:“阿姆,别怪我心狠,去书院前,这帽子我得先摘下来,原因你也知道。”
沈樱这才抬起头来直视他,憋着笑道:“随便你。”
她语气冷淡,她总是这样,让陈锦时想在她面前耍赖犯浑争取些什么时,总是无功而返。
他叹道:“若是阿姆把好的那个给了我,我肯定就戴着去上学了,让所有同窗都看看。不像哥哥,给了他也从来不戴。”
沈樱意识到有什么不对,缓缓眨着眼道:“时哥儿,你头上那个是最好最贵的呀,阿姆亲自选的花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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