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呀,这不是做不成了嘛......那不然你们就按文保局的方案做呗!”
“还记不记得,你大三偷拿我斗拱图纸参赛时,”陆砚用烧鸟签戳着桌面木纹,“评委那句''匠气过重'',现在倒成褒义词了。”
竹签自然没有在桌面留下划痕,也是直到今天他才相信,人脆弱起来竟会和竹签共情。
他对杨灵道过歉、鞠过躬,笑过、恼过、质问过,但是对方无动于衷,冷漠得像个杀手。
那个女人,猜不透、搞不懂,也搞不定。
有的事情就是折断了腰,也不会有半分改变!
三人碰杯。
“她那套监测系统,比你开发的仿古瓷砖还弄巧成拙。”
陈禹的笑声卡在喉咙变成咳嗽,仿古瓷砖是他事业的第一桶金,虽然华而不实且涉嫌夸大宣传,但利润高啊!
不清楚他葫芦里到底卖的什么药,陈禹和阿乐单独碰了个,俩人相视一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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