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是没事,两人多少要一醉方休,然后抱头昏死。
但今天不行,所以一个滴酒不沾,一个倒头就睡。
在赶去师父家路上接到家里的电话,陆砚一打方向盘把车拐进高架桥的阴影停下。
夕阳把河面染成铁锈红。
“下个月你表姐婚礼,”老陆的声音从听筒里漏出来,“你妈让我问问,西装要藏青还是炭灰?”
当然是那边打来的说辞。
早些年老俩口天天吵,别的夫妻是床头吵架床尾和,他家偏不一样,白头吵完晚上吵,压根不同床。
现在好些了,奇迹般在陆砚的人生大事上达成共识,仿佛它成了婚姻的延续、人生的乐趣。
摇下车窗,对岸工地的塔吊剪影刺进暮云。
“随便,您看着挑。”
说完,耳朵离开听筒将头侧开,静候正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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