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懂没？”
“略懂一二。不至于师姐一问三不知……”
“不错，小师弟，你很好。五师弟那酒囊饭袋，就知道吃喝玩乐，不务正业，跟随师姐学习二十年，不说毫无寸进，但就是一头猪师姐我调教都能比他进境快了！若非师姐的学生不止他一人，师姐的名声都被他给败光！废物，白痴！要不是师父拦着，我把他逐出师门！”
“……”
陈默一脸尴尬外加惊惧，不敢接话。
但这时候，他对五师兄已经深以为然了……
是的，他选择相信五师兄。
绝不是五师兄给的太多了，是直觉。
也幸亏五师兄提前给他描绘了三师姐的性格，让他反应够迅速，够准确，够机智……
所以，此刻陈默还能坐着说话，也还能站得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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