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队长,叫人离远一些!”孙亭山吩咐过后跟庄道南,李维峰走到大金疙瘩跟前。
“是了,是了!金头凝聚墓主人一丝怨气,凝怨成煞,侵夺阵眼,数百年蕴养出如此煞气。吴岳此子虽有修行,却也挡不住煞气侵袭,被夺了神智,才会饮恨于此!”
孙老道嘟囔几句,开口道:“庄师弟,维峰,你们走远一点,待我镇压此物!”
说罢,便从怀中掏出一张符纸,一声急急如律令,将符纸贴在金头之上。
“好了!嗯!?”
孙亭山摸了摸额头汗水,话未说完,只见符纸无风自动,像是有点镇压不住的意思。
在远处看热闹的众人不明就里,但都被这玄之又玄的场景给惊到了。
“不好!”
这时的孙道长也顾不上抹汗,再次伸手从怀中掏出一张符,一巴掌拍在头金上。
“师傅!”
“师兄,怎么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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