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泉寒声道:“你真是不见棺材不掉泪!那日你离开翰林院的时候,有人亲眼看到你抱着一个包袱鬼鬼祟祟地离去。倘若那包袱里面不是那些消失的卷宗,你又何必如此作态,难道世间真有如此巧合的事情?”
薛淮冷笑道:“既然陈学士言之凿凿,就让那人与下官当面对质。”
“我看你是不到黄河心不死。”
陈泉冷笑,随即看向角落里站着的书吏:“将刘平顺带来!”
当一脸木讷的杂役刘平顺走进正堂时,这里的气氛颇为古怪。
满身清贵书卷气的翰林学士林邈双眼微闭,似乎正在养神。
侍读学士刘怀德眉头紧锁,忧虑之色难以掩饰。
侍讲学士陈泉神色阴沉,满怀审视地盯着坐在下首的年轻人。
刘平顺当然认得那个年轻人,两年前名动京师的少年天才,大燕历史上最年轻的探花郎,这两年在翰林院时常闹得鸡飞狗跳,就连他们这些杂役都知道此君是个不好相处的人物。
便在这时,年轻人朝他看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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