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人什么都不知道……”
刘平顺恐惧地看向不远处,不知他究竟看了谁一眼,最终还是不肯老实交代。
但是不论他嘴巴严不严,在场众人至少可以确定一件事,那就是他先前对薛淮的指控不实。
薛淮收敛心神,转身朝林邈拱手道:“禀掌院,那日我没去奎文阁偷拿物品,所谓包袱更是无稽之谈。刘平顺的种种表现足以说明,他是强行将那些编造的细节背下来,然后在掌院面前构陷下官。正常而言,人对不相干的人和事就算有记忆,也不会记得所有细节,刘平顺显然是刻意为之。此事背后必有蹊跷,下官请掌院允准,将刘平顺送去刑部彻查!”
林邈的脸上看不出喜怒,他只微微颔首道:“言之有理。”
陈泉见状不禁心中发急,连忙说道:“薛编修,你这是强词夺理!所谓日期之谬误,分明是你有意误导,刘平顺只是一个杂役,论心机城府如何是你的对手?”
薛淮不答,平静地掸了掸衣袖,仿佛在甩去灰尘。
他并非不懂得忍耐,而是这桩案子委实凶险。
倘若薛明章的贪腐罪名坐实,往后他莫说继续在朝中做官,就算想平安脱身都很难。
毕竟伴君如伴虎,谁能断定宫里那位不会将他们父子二人推出去平息物议?
故此,他绝对不能任由事态发展到不可收拾的地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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