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郦珠眼波流转,她没想到赵仙罴竟然能记得当初她在孙思邈宅第时说的话,是记性好,还是?
她微微勾起唇角道:“赵公子误会了,我叫神医师公,是因为我父亲与他一脉相承,都是出自青城山太白观,我父亲懂一点医术,但并不精通。
我倒是好奇,人人都说赵公子是孙神医弟子,为何赵公子却不尊称孙神医为师父?”
赵仙罴没有回答,他和马车里的女子对视,心下狐疑。
他直觉对方看他的眼神很不一般,似乎怀着某种特殊的目的。
可他仅仅跟此女见过两次,素无瓜葛。
“不知令尊得了什么病?”
赵仙罴问道。
袁郦珠还不知道自己,已经让赵仙罴起了疑心。
她用侧脸对着赵仙罴,芳唇微启,脸色黯然道:“这恐怕要劳烦公子去府上走一趟才能弄清楚,因为家父卧病在床,无法前来,我也不能将他的病状对你一一说明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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