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围有人动容,能把‘兄弟’母亲当成自己母亲,这样不顾尊严求医的,很少见。
赵仙罴看着大汉问:“既然你来求医,为什么不去敲门?”
大汉抬起头,眼球渐渐湿润。
他想求医,已经晚了。
‘兄弟’的阿娘已经饿了很多天,只剩半口气了。
所有大夫都说不可能救醒。
可对他来说,救不醒他愧对自己好兄弟战死前的嘱托。
救醒了。
他该怎么告诉对方,她的儿子,已经战死…
大汉转过身,依旧保持跪着的姿势,双手抓着板车边缘,呆呆看着板车上眼睛紧闭,头发枯白,脸以及嘴唇全都干瘦的只剩一张满是褶皱的皮的老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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