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啊,就是一坨臭狗屎,没人喜欢招惹你,不是人家怕你,是她们都嫌弃你,知道不?”
听着驴大宝吊儿郎当的声音,郝士菊绷不住,眼眶一红,委屈却倔强的摇头:“你胡说!”
她没骂驴大宝,也没急的跳脚,两个大嘴巴子,让她脸上火辣辣的,疼是其次,最主要是攻心。
好像,还有种说不出来,无法用言语形容的异样感觉。
她打过别人,骂过别人,却没挨过打,尤其是没挨过耳光,原来被人打嘴巴,是这种感觉啊。
要不就说,这有些人,骨子里就是贱。
人善被人欺,马善被人骑,老祖宗流传了几千年的话,肯定不是在坑你,没迹可寻,也不能流传这么久。
“胡说?”
驴大宝笑着道:“知道为啥我要给你两个大耳光吗?不是因为你气人,叫人恶心,是觉得,你还算跟我有缘,没到那种无可救药的地步,我才给你两大嘴巴子,让你清醒清醒。
你要能长记行,那我这两个大嘴巴子,对你来说,是万金难求的良药。
挨我这两大嘴巴子,这也是你这辈子,最大的福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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