京城中能用得起这种墨的人并不多,但也不算少,皇室子弟自不用说,连同皇室宗亲皇亲国戚,还有朝中三品以上的官员一并算上,少说也有数十人之多。
要从这么多人中找到给自己送酒的人,无异于大海捞针,太难了。
那他要不要按照信上所说的去做呢?还有这信上所说的陈年旧事是什么意思?
顾钊脑中有太多的疑惑了,却不得其法。
半晌后,他警惕地朝门外看两眼,天色已经全然黑透,门外两名侍卫尽忠尽职的站岗,并未有任何异常。
顾钊将这信封叠放整齐,藏于袖中,忙别的事儿去了。
他不会轻易的做别人手里的一颗棋子,更不会傻到为一个连面都不敢露的人冲锋陷阵。
对方仅凭这样一张纸条就想收买自己为他所用,主意未免打得太好了!
可顾钊哪里知道,从他发现这坛酒中的秘密开始,他就注定下不了这艘船了。
一连过去数日,并没有任何消息传来,裴清珂也不着急,每日就只待在家中安心养胎,但这只是明面上的功夫,私底下她可没闲着。
那个赵书勇和水芳玉关系匪浅,裴清珂一早就让人秘密监视水芳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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